“陸老板莫怪。”染素汐說，“小女以為單靠嘴說並沒有什麼說服力。所以才會......”
陸闕彆扭地咳了兩聲：“嗬嗬，陸某明白......明白的。”
染素汐收起臉上柔媚的笑，正色道：“小女可以將自己所學所會的，交給憐兒，幫她揚名。”
“！！！”陸闕張了張嘴，“陸某記得三公子曾經說過，姑娘你好像是失憶了......”
既然她失去了原有的記憶，怎麼還能記得瘦馬勾引人的手段？
長睫不易察覺地顫了顫，風輕雲淡地道：“有些東西已經刻進了骨子裡......不需要腦袋記得了。”
陸闕問：“姑娘想要什麼？”
此話一出，證明他答應了染素汐要合作的提議。
“小女想要一個流言。”染素汐一字一頓地道，“一個足夠有趣，能夠讓大家轉移目光、不再調侃二爺的流言。”
......
染素汐見到憐兒的時候，她正靜坐在繡架前，專心致誌地打著絡子。
憐兒的粉塗得很厚，可是依舊遮不住臉上的淤青。
她沒有看染素汐，手指靈巧地穿梭於五彩的絲線之間，不多時，一個蓮花結便被編好了。
“染姑娘若是不嫌棄，這個蓮花結便送你吧。”
染素汐蹙眉：“你的恩客打你？”
“奴家的恩客，隻有三公子一人。”
暖色的光暈下，憐兒的麵容竟然顯出幾分的蒼白。
染素汐柔聲問：“你還想回到三公子的身邊嗎？”
憐兒擠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姑娘的打算，掌櫃的已經和我說了......奴家，不值得您費這個心思......”
染素汐歎息：“說到底，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和我有關......”
當初她隻是提議讓憐兒用一些增添閨房情qu的小玩意兒。沒想到她選擇了最下等媚yao，還用了那麼多。
“不。”憐兒打斷染素汐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是這樣的......染姑娘，是奴家對不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