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過了一會兒。
染素汐拉了拉江聿謹的袍角,軟軟綿綿地問:“二爺~”
“嗯。”
“您近幾日晚上都是睡在哪裡啊?”
江聿謹沒有看她,被書冊遮擋住的唇角略略勾起:“自然是在房間裡休息。”
“那......她呢?”
江聿謹明知故問:“誰?”
櫻花一般的唇瓣撅了撅,染素汐嗔道:“罷了罷了,二爺不必說了。我這就回去睡覺,也省得叨擾了您和白蘞休息。”
江聿謹忍不住捏了捏她撅起來的小嘴巴,笑道:“她的身子還沒好。”
哦......二爺的意思是,他得等著白蘞的身子好了,才能與她行歡唄。
哼,還真是委屈呢。
染素汐將臉從他的掌心中抽離:“您如今已經過了十幾二十歲的年紀了,精力難免跟不上,還是早早休息、養精蓄銳吧。免得到時候佳人生龍活虎了,您自己個兒卻跟不上節奏。”
江聿謹:“......”
......
百杳正站在石橋邊喂魚,餘光瞧見染素汐喪著臉走了出來。
忍不住暗暗腹誹:主子這種豐神如玉的世家公子,誰瞧一眼都得一陣子小鹿亂撞,也就染姑娘舍得同主子鬨脾氣。
“百杳。”
百杳正腹誹著,染素汐卻走到了他的身邊,問:“主子找我?”
“二爺說他想喝羊蠍子湯。”
“......姑娘確定?”
“還有甲魚燉黨參,外加韭菜拌枸杞子。”
染素汐說完,瀟灑地轉身,大步離開了。
百杳:額......真聽著怎麼都是壯陽補腎的東西?
難道說,不是染姑娘閒來無事兒和主子置氣,而是主子沒滿足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