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素汐垂眸，聲音回歸嬌軟：“我也不是為了你好，實在是你們在這侯府待著，三天兩頭兒地就跑我眼底下轉上兩圈，我看著也礙眼。”
“......”
丫鬟瞪著染素汐，暗暗磨了磨牙道：“姑娘要幫我嗎？”
“我為什麼要幫你？”
丫鬟繼續磨牙。
“除非我們是互惠互利。”
“？”
染素汐道：“我想辦法讓你進倒影樓，負責給白蘞送餐食，你要做的就是得到白蘞的重用。”
丫鬟眯眼：“......你該不會是想借著我的手，對白蘞下毒吧？”
染素汐誠心發問：“我給你毒藥，你敢下到白蘞的餐食裡嗎？”
自然不敢！她又不是缺心眼。
丫鬟細細地觀察著染素汐的神色，“那你到底是在做什麼打算？”
染素汐白如細筍的手指搭在桌沿，食指篤篤地敲打著桌麵說：“我隻是想知道，二爺看上了她什麼。”
......
屋子裡再次歸於平靜。
染素汐走出逼仄狹窄的小屋，半眯著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伸手，捧了一把陽光。
然後，折下一節樹枝，蹲在地上寫寫畫畫起來。
春花端著湯藥走了進來，歪頭看了眼地上密密麻麻的字，“姑娘，您寫什麼呢？”
“房中術。”
染素汐說：“夫天左旋而地右回，男唱而女和。需要進退牽引，上下隨迎。”
“啊？”春花迷糊地眨眨眼，應該是沒聽懂。
染素汐麵色如常：“房中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