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麵的人聞言，輕蔑地勾了勾唇，消失在黑夜裡。
染素汐原本是在配合江聿謹。
不想，她說著說著，還真委屈地哭了起來。
江聿謹聽到外麵的人已經離開，抬手摸向染素汐的頭頂。
“啪！”
手伸到半空中，被染素汐一把拍開。
“......真生氣了？”
染素汐背過身子，委屈地嘟囔：“誰知道二爺您是不是借著方才......故意將真心話講出來呢......”
江聿謹歎了口氣，彎曲身子，讓胸膛貼著她的脊背，頗有些低聲下氣地問道：“要怎麼做，染染才會消氣？”
染素汐能感受到男人衣裳虛掩下的身材健壯有致。
耳尖有些發熱，氣息也逐漸亂了起來：“二爺您這是做什麼，鬆開......”
她嘴上雖說著拒絕的話，身體倒是誠實，隻不痛不癢地扭了兩下。
江聿謹唇畔的笑意加深，攏著染素汐坐到自己的膝蓋上，道：“韶哥最近是不是沒有來找你麻煩？”
染素汐有些詫異，不明白江聿謹為什麼忽然會提起江韶，吸了吸鼻子道：“聽說三公子改邪歸正了，前些日子一直乖乖地待在流杯軒裡抄佛經呢。”
“韶哥兒哪裡像你，這般喜歡抄經？”
“啊？”
“那日他咬你了。”江聿謹點了點染素汐的下頜，“咬了這裡。”
染素汐愣住：“......是您讓三公子抄經的？”
“為著這事兒，江某還特地想出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說服他。”
染素汐眨眨眼：“您......這算不算是公報私仇？”
江聿謹笑笑，溫聲道：“不知道。不過，現在倒是江某頭一回在人前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