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點頭：“原來這位就是白姑娘啊，果然如傳言一般，是位難得的清秀佳人。”
若說容色，百來年頂多算是小家碧玉。清秀可以，“佳人”談不上。
刑部侍郎這般稱讚，顯然是因為知曉白蘞和江聿謹的關係。
白蘞倒是不在乎彆人對她容貌的評價是如何。
因為二爺並非那等隻看皮相的淺顯、粗俗之人。
這麼多年來，心悅二爺的女子環肥燕瘦、應有儘有。
可是最後呢，得到二爺全部真心的，不還是姿色平平的自己？
倏地，白蘞的腦海中出現一雙瀲灩的秋水眸。
她不甘地抿了下唇，垂眸斟酌著詞句道：“回侍郎大人，就在剛剛，府內有人好像被夢魘住了似的，變了個人......”
單單是被夢魘住，怎麼可能驚動這麼多人？
刑部侍郎問：“怎麼變了個人？”
白蘞吞吞吐吐：“就......”
“難不成是厭勝之術？”
白蘞的眼神閃爍不定：“沒有。染姑娘隻是夢魘了。”
她這般想也不想就堅決的否定，像極了在粉飾太平。
刑部侍郎收起臉色的和氣，正色道：“本官是來查案的，所調查的事情有關巫蠱。所以還請姑娘你知無不言。”
就在這時，毫無征兆的一聲嬌斥從小樓裡傳了出來：“誰在那裡！”
緊接著，染素汐出現在石橋的另一端。
她的衣衫淩亂，亂糟糟的發絲後，是一雙沒有焦點的眸子，伶仃著空洞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