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麼冠冕堂皇的胡話？
染素汐從他的身上跳開，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染上些恍惚的霧氣，“......二爺您戲弄人？”
江聿謹一撩衣裳站起身，沒有否認。
豆大淚珠簌簌墜落，“您......您戲弄人！”
“......哭了？”
江聿謹以為染素汐頂多是羞惱，沒想到她會哭。
他喟歎了一聲，伸出手，想要去擦她眼角的眼淚：“彆哭，是江某唐突了。”
誰料，手才伸出去，就被人拉住，又是有力一扯。
下一瞬，心口出挨了狠狠一口。
染素汐咬完他，還順帶將臉上的眼淚在他的衣襟上抹了抹。
然後，得意地昂著小臉：“二爺沒聽說過，唯女子如小人難養也嗎？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越難養。”
話落，臉頰被人捧住。
江聿謹緩緩靠近，而後，張嘴，在她的下頜上咬了一口。
“嘶——”
看到她吃疼，江聿謹皺了皺眉，“疼？”
他明明沒用力，可還是紅了。
真不知道當初韶哥兒那死小子下了多大的力氣。
其實，染素汐一點兒也不疼。
不過她還是重重地點頭，瞪著眼睛道：“疼。”
江聿謹再次捧起她的下巴，心疼地給她吹了吹：“現在還疼嗎？”
兀的，“啵。”
江聿謹碰了碰自己被啄到的臉頰，含笑看著她。
染素汐絞著手指，“是您先咬我的。”
就在這時，一道極小極輕的窸窣聲傳來，像是樹葉落在土地上，也像是衣裳的摩擦聲。
江聿謹神色一變，給染素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閃身躲進了光照不到的陰影裡。
染素汐反應極快，蹲下身，重新蜷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