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江聿謹完全隱藏在了“獄卒”後背的方向。
染素汐抑製住想要往他身後瞟的衝動，吞吞吐吐地道：“回......回侯府。”
對方搖頭，“侯府你回不去了。”
染素汐愣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若真的想再回侯府也行......”那人話鋒一轉，從懷裡摸出一枚泛著幽光的藥丸，“不過你得吃下這個。”
“不！我不要！”
“你都不問問這是什麼嗎？”
“這麼黑，絕對不是什麼補藥。就算是補藥，我也不要吃。”
“不吃？”他逼近，“嗬，你不想自己吃，那我就把你的嘴巴撕開，喂給你吃。”
“不......”
染素汐膽怯地往後退去，直到背脊靠到了牆麵，像隻待宰的羔羊。
“不要過來！救命！！來人，救命啊！！！”
那人大笑起來，甚至因為太過得意，都忘記了隱藏自己的原聲：“沒用的。人都被我提前支走了，所以啊，你叫得再大聲，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染素汐耳朵一動，瞳孔驟然縮緊，不確定地道：“......水霧？你，你是水霧？！”
水霧見自己被認出來，乾脆撕開臉上的喬裝，“是我。沒想到吧。”
染素汐雙眸大睜：“水霧，你沒死？”
“死？誰說我死了？我不過是變成蝴蝶飛走了呀。怎麼，染姑娘你不知道嗎？”
染素汐不接水霧的話，繼續問著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回來？還有水霜，你知道水霜她現在如何了嗎？”
“彆提水霜！若不是因為你，水霜怎麼可能變成了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