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水霧耷拉著脫臼的手臂,瘋狂磕頭道,“二爺,奴婢都是被陷害的......就是她,就是染素汐陷害的奴婢!”
“我在這裡好好地坐我的牢,是你們一次次地找上門。也是你們一心侍二主,不忠不義在先。”
染素汐故意說“你們”,而不是“你”。
水霧想也不想就道:“若不是你一次次地牽連我們,我們又怎麼會背主!”
染素汐微微眯眼。
隻聽江聿謹啟唇,循循善誘道:“水霧,你就是你,何必牽連水霜?”
水霧有些茫然。
什麼牽連?
明明水霜比她還要淒慘百倍,水霜哪裡還能被人牽連?
“當初薛二姑娘在侯府受傷的事情都是意外,水霜不過是理解錯了,就像王婆子一樣,將供詞裡添了自己的揣測。”
染素汐接著江聿謹的話茬,繼續道:“添油加醋地抹黑主子本是大罪,但二爺自來寬和待人。二爺知曉水霜是無心之舉,雖將水霜趕出了侯府,卻也返了她的賣身契,還了她自由之身。”
“不可能!”水霧激動地道,“她不是這麼和我說的!你們分明就是將她賣給了人牙子,就像賣當初的啞女一樣。”
染素汐心思一動,不由看向江聿謹。
水霧瞧見這眼神,誤以為染素汐打算處理了她。
於是,乾脆破罐子破摔,扯著嗓子對外麵嘶吼道:“來人!快來人啊!!染素汐要逃獄啦!!!”
染素汐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水霧齊平,猖狂地道:“你喊吧。人都被你提前支走了,所以,你叫得再大聲,也沒人會理睬的哦。”
“!!!你,你不得好死!!”
“一次兩次,我都沒死成。這一次,你怎能斷定我沒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