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謹:“現在恭賀也不急。”
江韶再次一噎。
他胡作非為慣了,所有人都讓著他,他很少吃癟。
若真的與人結仇,也絕不拖拉,絕對會立刻報複回來。
今日,江韶一連幾次被江聿謹堵住話頭,所以他鬱悶的渾身難受,頭皮發癢。
江韶很有自知之明。他心知自己不可能說得過江聿謹。
再說了,那是他最尊敬的小叔,他怎麼生氣也不能將火氣發泄到小叔的身上啊!
江韶正尋思著給他泄火的倒黴蛋,剛好對上了白蘞不經意間看過來的目光。
白蘞倏地心頭一跳,她慌忙垂下眼睫。
完了,她怎麼就和江韶那個煞神對上眼了!?!
“白蘞,我記得你和小叔都是無心情愛的人。怎麼在小叔收了小瘦馬之後,你就緊跟其上,也情竇初開了?”
這話當真是刻薄。
白蘞忐忑地捏了捏手指,道:“三公子,我一直以來對二爺都是......都是有情的。”
江韶挑挑眉梢,笑著誇讚:“那你藏的還真是好呢。”
麵頰上的梨渦淺淺,是深深的惡意,和滿滿的嘲諷。
“快來和我說說,除了對小叔的心意,你還藏了些什麼?”
白蘞立即搖頭:“沒有。”
“想也不想就否定,一看就是在說謊。”
“奴婢當真不曾隱瞞什麼。三公子明鑒,奴婢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隱瞞。”
江韶撇嘴:“反複強調是真的,一看就是在說謊。”
“奴婢要如何,您才會相信?”
江韶摸著下巴想了想,無奈地聳肩:“我已經先入為主了。所以,你說什麼我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