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可惜了!
江聿謹看了眼薛兆身後的親兵,大約十人,足矣。
他問:“薛兄可否借在下兩匹快馬?”
薛兆立即明白江聿謹的意圖,問:“你要去哪裡?”
“神隱寺。”
“你要帶她去神隱寺?”薛兆掃了眼染素汐說,“賢弟啊,那裡可是個清幽、乾淨的地界,且佛氣通天。你帶個瘦馬去那裡......就不怕......”
江聿謹搖頭,淡淡道:“不怕。”
他就是要將染染送到佛祖的腳下,將她玩弄巫蠱的惡名,轉化成傳遞佛音的盛名。
他想要看看,到時候那些人又該當如何?
江韶摸摸下巴:“小叔,你們去吧......我要回去陪祖母。”
“母親不用你陪。”
“那我就再去幫陸闕打理長樂坊。”
薛兆拆台:“有了這一群死人,陸老板應該就可以被放出來了。”
江韶不明白:“為什麼這群賊人死了,陸闕反而能回家了?”
“當初趙碩的遺言是,陸闕以購買歌舞伎的名義,幫助北卑人進入京城。他還說,長樂坊是北卑人藏匿的窩點。
近些時日來,刑部侍郎不僅讓人在明麵上逐一審問長樂坊的人員。還派了不少人暗暗看守在長樂坊裡外。
如今,在陸闕被控製,長樂坊又被監視著的情況下,京城裡仍然出現了大批的北卑刺客......”
江韶了然,道:“這也就說明趙碩是在誣陷陸闕,勾結並藏匿北卑人的另有其人。”
薛兆拍拍江韶的肩膀:“沒錯。”
江聿謹開口補充:“陸闕雖然會被放出來,刑部侍郎仍舊會讓人暗中觀察著。畢竟,現在長樂坊一切無異,不代表曾經沒有異常。”
“......小叔,你該不會懷疑陸闕吧?”
江韶拍著胸脯保證,“不會的,不會的。陸闕雖然是個商人,但是他還是頗具家國大義的。不然他也不能成了侄兒的忘年之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