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瑩跳腳,“茶花,你居然向著他說話?”
茶花在心裡抽了抽嘴角,隨後將徐瑩瑩酒後做下的荒唐事全盤托出。
徐瑩瑩越聽臉越黑,越聽頭越低。
如果不是茶花臉上的表情太過誠懇,她簡直都要懷疑自己酒後被人附身了!
三杯酒的酒量還吹牛千杯不醉?
盯著男人情難自控?
還強吻?
老天爺啊!直接殺了她吧!
她已經無顏麵對江東父老啊!
接下來的日子,徐瑩瑩就好像老鼠一般,哪怕是在府中,也是能不出屋儘量不出屋,全程避著李司祁走。
除了必要的給李司祁施針驅毒的情況,她堅決杜絕一切和李司祁見麵的可能性。
勢要把酒後之事忘得徹徹底底。
再加上衙門內目前也確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兩人竟然還真沒找到說話的機會。
這天,徐瑩瑩再一次給李司祁施診之後,一言不發地開始收拾東西。
李司祁卻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你這兩天怎麼一直躲著我?”
“誰......誰躲著你了?我就是衙門裡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好吧?其實我......我很忙的。”
李司祁本來還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此時見徐瑩瑩一副被踩了尾巴的貓的樣子,心中反倒是有些好笑。
“你確定衙門有很多事?”
“當然......”徐瑩瑩話一出口,才想起自己還想要讓李司祁接受衙門呢,連忙將話頭一轉,“當然是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正好我這邊整理好了,你也能早點接手。”
“好吧!”李司祁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