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馭野似乎輕笑了聲,不過我並不確認這是不是我的幻覺。由於我也未心情繼續跟他耗著,徑直開門就衝那一張超級大床走去,毫不躊躇徑直蹬掉高跟鞋,整個身子就埋進柔軟的棉被裡。
中央空調的溫度非常適合,我闔上雙眸就徑直睡去,待到再蘇醒來時已是翌日的清晨了。
權馭野居然就躺在我的體側,瞧著他仍舊熟睡的麵容,我有些恍惚。也不曉得何時開始我們居然開始了朝夕相處的模式。
每日清晨都可以看見他的容顏,瞧著他線條分明的側臉就現身在臉前,難免會有些手癢的伸出掌指。
我輕輕的把手指頭搭在他的額頭,見他一點反應都沒,就開始沿著額頭衝鼻子滑落,最終落在鮮唇上。
有個說法是,削唇的男子通常都非常馭野。興許就是為印證這說法,權馭野顯而易見一直皆是馭野的代名詞。
興許是我的舉動太煩人了,權馭野的眉頭微微蹙起,這要我霎時警覺起來,馬上即把手指頭縮了回來,佯裝若無其事的望向他。
權馭野早起時還有些迷糊,看見我以後隻是茫然的點點頭,隨即就起床衝浴室的方向走去。他沒賴床的習慣,一貫皆是清醒以後就即刻起床。
這般的好習慣真是令人佩服,起碼我總是要強撐著才可以擺脫這般的誘惑。
瞧著他徑直走向浴室,我則是仰躺著望向房頂,思量到今天行即發生的事,有些懼怕。
“權總,我今天要出門去見朋友,你的那些要求可以延後麼?”
思量到行即發生的事,我禁不住使勁的捉住薄被,就期望把自己埋進裡頭,再不出來。
權馭野可能是聽見我的要求,自浴室步出來瞧了我一眼,眼眸中全是疑惑。“見朋友?我怎麼沒聽說你還有啥朋友?”
“是我閨蜜,你以前沒見過的。”我訕訕一笑,當然不可以令權馭野曉得我的好閨蜜就是婦產科的大夫,緊忙轉移話題。“她失戀了,這些時日有些情緒不穩定,我想陪陪她。究竟她好容易喜歡一人,被拋棄了感覺非常煎熬。我身為閨蜜,當然要在她邊上支持她。”
權馭野聽見我的解釋隻是不屑的輕笑了下,隨即就懶洋洋的點了點頭。“可以,僅是不要太晚。”
聽見權馭野這麼索性就同意下來,我有些驚喜,不過並未得意忘形,而是認真的應允他的條件。
“安心,我鐵定會在你回家以前回來的!”
講完也不及權馭野有動作,即刻就跑到浴室在他的麵上使勁的親了口。這類得意忘形的事做起來還真是挺刺激的,在我看見權馭野顯露出驚詫的神態時,就更覺得有趣了。
權馭野臨走前還彆有深意的瞧了我一眼,隨即就快步離開房間,看模樣是上班去了。我則是靠著盥洗台,微微喘息著,對方才險些發生的事感到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