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野,你沒事兒罷?以前真是嚇死我了!”
我禁不住感歎一句,若非由於知道如今那些可怖的事都已過去了,我還真是不曉得自個兒何時會崩潰,更不必說權馭野這當事人了。
既然他清醒了,我也便暫且壓下想問訊楚敏軒跟宮駟域的事,僅是專心的麵對他。
權馭野卻非常自責,他可能把所有的事都攬到自己身上,好像這所有皆是他做錯的一般,目光哀傷。
他對我不住的重複賠不是,聲響低低的,當中蘊含著非常強烈的淒傷,要我覺得心疼又暖心。
“安心,都已沒事兒了!所有都已好了!”
我不住重複這話,期望這般一來可以使他安心一點。可是他還是不住的自責。
“不,皆是我的錯!皆是我沒保護好你!我分明知自己失控時是多麼的可怖,我居然還是要你經曆了那類可怖的事。”
權馭野說著,又把我摟住,他伸掌輕輕的觸摸我頸子上的痕跡,紅紅的印記,好像一條血痕,雖然如今已不那般疼了,可是還是沒全然消失。
實際上這一回權馭野在對付我時氣力並不大,雖然在外邊的人看起來,著實是要置我於死地的,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實際上也已竭力抑製自個兒的舉動了。
雖然外表看上去他好像真是已全然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僅是我跟旁人的觀點是不一般的。我覺得他應當是受到啥詭譎的東西的影響,而不是真的已全然喪失心智的。
這點即便是我再怎不懂得醫學知識,可我的第六感還是非常敏銳的。麵臨要挾時,人最可以感覺到下一秒的可怖。可是這一回我雖然一度覺得自個兒會被權馭野殺了,並且當時他的目光也著實是那般凶戾,但我還是清晰自己會活著。
這亦是我在受到權馭野的攻擊以後,並未像楮舒芸想象的那樣,就由於懼怕而開始逃避他,反而是可以沉靜的開始安排所有有關係。
隻須他還可以恢複,即便是一線期望我皆是不會放棄的!
“你這兒是不是非常疼?”
權馭野關切的凝視著我的傷口,似乎在我身上的傷口就似是落在他的心上一般。我瞧著他這小心謹慎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並且史叔已讓醫生幫我檢查了下,並未啥大礙的。隻是多少還是受了驚嚇。”
我覺得權馭野如今這般不穩定,沒把平平帶在邊上亦是一件好事,如今這狀況最好還是不要令孩子知道,否則他一旦清晰自個兒的父親有病,還是這類可怖的事,一定會對權馭野產生畏懼。
又或者,平平即便是可以接受父親這類失常的行為,可是權馭野卻不一定能保證自己不會傷害孩子。
“馭野,你可以答複我一些問題麼?這些事,史叔應當沒你知道的清晰,我期望可以跟你好生談一談。”
雖然權馭野的目光有一刹那間的閃躲,可是他應當亦是不期望我再受傷了,遲疑了下還是點頭應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