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野他不曉得去哪兒了!可能是樊森做的,阿姨跟平平都被綁架了,還有,樊叢調查出來在背後設計馭野的人就是樊森。”
一時我的敘述非常是混亂,急於想所有的事都講完,可是卻又不可以夠都說清晰。急得淚滴嘩嘩的往下流,而對於這事卻一點幫助都沒。
我感覺自己真是糟糕透頂,什麼事都辦不利索。居然會令自己最心愛的男子陷入這般危險的狀況。
也不曉得此刻的我究竟怎麼啦,可是情緒就是這般起伏不定的,全然抑製不住自己了。
興許是我哭泣的聲響惹得宮駟域心軟了,他深籲一口氣,恰在電話那端對我開口。“你如今恰在哪兒?我過去找你!老著實那兒待著!”
“可是馭野怎麼辦?你還是去找樊森罷!我曉得是樊森在設計陷害他!”
我不想讓任何人同情,隻想著儘快阻止可怖的事發生。如此我才可以略微好受一點。
但也不曉得出於什麼原因,宮駟域並未同意我的話,反而堅持的問著我的位置。“你快些跟我說!莫非你還想連自己都搭進去?彆覺得我如今去可以阻止樊森,樊森如今既然已出手就不會再回頭了!”
出於對宮駟域的信任,我終究還是放緩了語氣,徑直把自個兒的位置告訴了他,究竟他才是那倆人的好兄弟,因此他亦是最了解他們的人。對此我隻可以無可奈何,妥協,乃至開始絕望。
把自個兒的位置跟宮駟域講了以後,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緩慢的等著時間流逝,也不曉得究竟應當乾嘛了。
實際上頭腦一片混亂,我不曉得是史叔的計劃失敗導致樊森的猝然反彈,抑或實際上樊森已全然失去耐心,知道權馭野已看透他的計劃以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出手,想把他一網打儘了。愈是思考就愈不清晰這事究竟是如何發展到這地步的,我覺得自個兒著實是太愚蠢了。
而,也不曉得是不是猝然的靈光一閃,我居然感覺這事並不平平淡淡,可能樊森也不是最終獲利的那人。
究竟他的舉動如何都透著詭譎,要是他想對權馭野出手,徑直一杯酒下去,權馭野豈不是就索性死了?當時這宴會的細節我也未忘掉。
他的手腕太過迂回,導致處處都透著不尋常。還有那現身在權馭野臉前的秋翎美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晰。
“華青,你在哪兒?”
也不曉得時間過了多長時間,恍恍惚惚的坐到天亮就聽見彆墅傳來的喊聲,我下意識的想站起身才發覺身子都已僵直了。
“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