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恢複了記憶。不過,你是否須要跟我說清晰究竟發生了啥?無本買賣,你喜歡做,我可不喜愛。如今是你有求於人,不是我。”
以前失去記憶遭受的所有要我如今的性子非常不好,我覺得自個兒壓根是無辜的,莫名其妙就遭人當成了個工具,乃至還找到對方這般惡劣的操控,換作是任何人都無法沉靜,乃至我的性子一貫就是非常要強的。
龍羯被我逼問,麵上閃過一刹那間的狼狽不堪,可以看得出他多少還是有些羞恥心的,起碼對一弱女子作出這般惡劣的事,即便是他這般的強硬人物,也未必便可坦然麵對。更況且,實際上當時發生的事有非常大的緣由還是管家的自作主張。
聽我恢複記憶以後,龍羯的神態就鬆快不少,看模樣心頭的大石頭總算是略微落地了。他吐出一口濁氣,正色起來。
“抱歉,這事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隻須你提出來的條件我可以辦到,就鐵定不會推辭,僅是我也期望你可以理解,我不是無事生非。”
龍羯的聲響非常平穩,不過我這對他不算熟稔的人都可以感覺到,這類平穩的聲響之中還帶著不安的情緒,顯然隻是外表看起來非常沉靜,實際上他的精神還是緊繃的。
想起龍羯以前的要求,我禁不住顯露出譏諷的笑顏。“是麼?你說隻須我提出,你辦得到便可滿足我?那般我要求你把龍家的所有都交給我,你也可以辦到不是麼?莫非你就樂意放棄龍家,便宜我這外人?”
著實是機會難得,我這時便想瞧瞧龍羯在被我這般譏諷以後會是某種怎樣的神態。
他不是自詡高人一等,不管碰見什麼事可以都可以處理的非常完美麼?可是隻須是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是否也可以這般灑脫?
實際上我們都非常清晰我提出的要求是龍羯可以辦到卻又決不去做的事,即便龍羯再如何樣強硬,怎麼自以為是,這時聽我講出這般的要求,也難免顯露出窘迫的神態。
“華青,你曉得我的意思!”
我諷笑一聲,第一回覺得這男人不虧是權鎮山的兒子,因此他才可以作出那些令人無法接納的事,本質上他們皆是如出一轍的自私。
“好了,好了,都不要生氣了。還是把事說清晰比較可以!華青,你感覺自個兒的記憶是不是全然都恢複了?記得起來多少,或者隻是片段?你記住了信件的事了麼?”
周恒還是比較客觀的旁觀者,他如今更為關注的是我的身子狀況,記憶是不是真的恢複了,對於龍羯的利益倒是沒看的那般要緊。究竟我是他的研究對象,而不是工具,這類身份上的差彆是非常強的,龍羯對我的態度是比較刻薄的,可是周恒就顯得和緩不少。
他笑望著我,對於我可以把龍羯逼迫到這類地步還是非常滿意的,不過也暗暗的提醒我不要得意忘形,免得龍羯以後作出啥對我不利的事。
儘然龍羯看模樣也不是那類會對女人趕儘殺絕的對象,而世事難料,我都可以被綁架到這兒,乃至還險些就丟了性命,以前那些被否定的可能也便不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