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熱情,我覺得自個兒也有些吃不消,這人雖然瞧著是個不錯的好人,可是性子方麵實際上還真是令人無法看清,究竟是具有要挾,還是我多心了。
不過心理專家,可能也跟普通人不太一般。我靜悄悄的寬慰自己,對他輕笑著搖頭。
“沒啥太大的問題,就是猝然清醒過來,感覺非常奇怪,我記得自個兒是被楮舒芸推了一枚,而後記憶都全然恢複了,隨即就蘇醒了。可是你以前給我催眠時講過,你會依照恢複記憶的進程,給我提示,要我清醒過來的,我卻沒聽見你說要我蘇醒過來的提示。”
在催眠以前,周恒是跟我說清晰自己預備乾嘛的,每一事都沒忽略,我亦是牢牢記住這些事,這才被他催眠的。實際上不止是他覺得詭異,在我恢複記憶以後第一時表示了疑問,我自己也覺得這事非常蹊蹺。
更況且跟龍羯的交談也要我曉得,楮舒芸是有問題的。“我們要乾嘛麼?複診之類的,需不須要?”
雖不清晰催眠治療是不是須要複診,我還是惶張的瞧著周恒,期望可以得到他比較肯定的答複。
周恒在聽我這麼說以後就禁不住笑起,隨即對我擺擺手。“不須要這麼麻煩,接下來我就再嘗試一下,幫你催眠,回至你恢複記憶以前的那一段時日,你要把自己碰見的每一場景都描述出來。”
我點點頭,先跟周恒要了一張紙,把信件的位置記下來,防止現身意外又忘掉。等做好預備後才跟周恒打了聲招呼。
他瞧我小心謹慎的做完預備,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非常認真的從新幫我做了一回催眠。
這一回跟以前相比,進入催眠的速率要慢了不少,我可以清晰的感覺自己是在夢中,所有遭遇的所有都不是真的,而是催眠的產物,也看見了楮舒芸。我想問她,以前發生的所有是怎回事,不過她卻隻是帶著某種詭譎的笑顏,用某種詭異的目光端詳我。
後來我聽周恒的呼喚,非常快就從沉睡之中清醒過來,還有些迷茫,不是非常清晰自己怎就回來了。
“周醫生,不是要催眠搞清晰原因?”
我對周恒開口提問,就看見他麵色有些凝重,應當是發覺了啥,霎時我的心臟也提起。
“怎麼?莫非事有非常大的問題?我的記憶還是有問題?”
“不,你的記憶是著實恢複了,僅是並非是我的催眠起的作用,實際上是你自己突破了自我的桎梏,因此才可以恢複的。你以前,被其它人催眠過。”
聽見周恒這般說我刹那間就反應過來,我以前可能真是被楮舒芸催眠了。思量到楮舒芸對我作出催眠這般的事,我刹那間就覺得不適起來,而新的問題卻又產生了。
“我以前被催眠因此失憶,這事你講出來我是相信的,僅是我覺得非常多地方解釋不通,我可能是被一跟我不對付的女子催眠的,可我在被催眠以後看見她,她卻沒提過這事,還一副不知內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