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路的胡思亂想,待到我終究到了地方以後就發覺,原來薛璧君比我想象的都要沉靜,她即是眼圈紅了點,一眼瞧去就知道是哭過的。不過由於發泄過情緒,因此此刻麵對我時倒是意外的沉靜自持。
“璧君,怎樣?你如今是發生什麼事了,怎會猝然想尋我的?”我緊忙向前查瞧她的狀況,覺得並不算是有太大的問題以後才略微的安心一些。
薛璧君看見我,就似是猝然又被揚起了不好的回憶,眼圈一下便又紅了,緊忙就撲倒我懷中,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樣。“華青,我真是太怕啦!我懼怕會失去所有,你曉得我的感受麼?”
“慢點說,我在這兒陪著你,你不要懼怕,不管是啥事我都會在這兒陪著你的。你不必擔憂。”
實際上講出這些話時我覺得有些交淺言深了,我這般保證,實際上未必便可做到。不過我想如今薛璧君須要的即是個承諾,因此也未太擔憂自己做的事對方過後會追究。
靈魂深處寬慰自己,也在外表上寬慰薛璧君,“怎麼啦?事究竟是怎回事,你可以跟我說清晰一些麼?我這方才過來,還什麼事都沒搞清晰的。”
這話亦是真相,我對於文娛圈的瞬息萬變實際上是沒太大的敏感度的,而雖然方才才跟龍羯聯係,知道樊森跟薑長敏當中發生一些事,卻也不確認這事的真實性,抑或背後還有啥旁的內幕。
我僅是憑借著對薛璧君的擔憂才會這般火急火燎的現身在這兒的。
薛璧君聽我這般說以後也終究振作起來,自我的懷中離開,擦了擦麵上的淚滴,對我點點頭。“趁著樊森不在家,我即把事可以跟你說清晰罷。實際上我亦是要的太多,因此自己懼怕啦。我覺得我應當信任他的,可我發覺愈是這般我就愈在意,也便會容易胡思亂想。因此我才會把你找來的。”
令人欣慰的是,薛璧君此刻的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對於事的看法也還算是客觀的,以前我擔憂的非常
多事都沒發生,這已足夠要我放下心了。
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目光亦是充斥鼓勵的。
在我看起來,這時的薛璧君跟曾經的我也真是有著非常多相同的地方,僅是我們究竟不是個人,因此還是有些細節不一般的。她如今跟樊森實際上是某種互相喜歡的關係,僅是她不清晰,而樊森似乎也未表現出來。
不過儘然是這般,我也覺得他們是非常堅固的關係,不會被薑長敏他們得逞。
“你想問什麼,隻須是我清晰的我都會跟你說清晰,即便你可能會覺得對我的答複不滿意,也未關係,我鐵定會儘力的幫助你解除如今的麻煩。”
我期望能把自己最坦誠的一麵表現出來,讓薛璧君得到支持。曾經我亦是在好友的幫助跟支持下才可以從過去的傷疼之中步出來的,因此我收獲過的感情,我也期望薛璧君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