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每院每餐隻供兩個菜,一天之內有一道肉菜即可,如今家中不比以前,需要省著點花!”
“是。”
也不知這清湯寡水的日子,習慣了大魚大肉,山珍海味的林家人,究竟能忍受到何時?
今日天氣不錯,我打算出去一趟。
不過出去前,我去了趟林隨瑾的院子。
進門時,他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滿臉疼痛難忍之色,看到我後更是五味雜陳。
“賤......見過嫂嫂,你怎麼來了?”
我見他咬牙切齒,分明是想罵我,不知想到何事,又忽然改口,實在可笑至極。
裝作熱情模樣在他身旁坐下,親切心疼地望向他。
“自然是心疼你,前來探望。那藥膏抹上後,應當舒爽不少吧?”
林隨瑾點頭默認,似乎很是糾結,猶豫道:“那日我被送進大理寺,為何過了十幾日,你們才來接我?”
我輕扯帕子,震驚到:“三弟你不知曉?”
他皺了皺眉,語氣不善:“我還在牢裡呢,我知曉什麼!”
“那日沒能救回你,嫂子心中實在愧疚,想著第二日就去周旋,沒成想回來就被母親打罵,一怒之下將我禁足,直至昨日才放出,我便帶著厚禮馬不停蹄地前去救你啊!”
我避重就輕,隻擇林隨瑾想聽的開口。
他儘管去求證,反正林府將我禁足是真,而他在大理寺受苦受難,母親與兄弟卻在侯府吃香喝辣。
他向來是個偏激之人,自然會心生惱火。
果然一番細想,他氣得伸手捶床,滿臉布滿陰狠之色。
“我在牢裡受苦受難,他們竟然不讓你來救我?”
我假裝為難,小心勸慰道:“三弟莫要生氣,母親和二弟也想法子周旋了,奈何沒有結果,大概沒料到此事會如此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