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得回去用功,此事就拜托母親了,咱們林家能不能一飛衝天,可全都仰仗長嫂和母親您了,萬萬不要讓我失望!”
說罷,步伐匆忙地離開......
老夫人在他身後唉聲歎息,不免又將一切罪責全都怪在宋初夢頭上!
終有一日,她定要讓這賤人付出代價。
不過第二日,她還是按照林隨謙所言,乖乖出了府,再次前往汴京郊外。
我得到消息時,正臥在院中躺椅上曬太陽,唇邊勾起一抹戲謔。
看來是買壽辰禮沒錢,又去求助大兒子了?
這次應當能把林隨恭手中的銀錢榨乾七七八八,那我得再添把火,讓他濃情蜜意的小日子......過得更苦一點才是!
不過暫時不著急,等壽辰禮到手了再說。
傍晚時分,老夫人坐著馬車回來了。
聽說回府路上一直哭哭啼啼,帕子都沾濕了兩三張,可見她對大兒子是真愛了。
可她有沒有想過,她給林隨恭的銀錢,全都是從我這裡克扣的,說到底這筆錢明明是我的,她究竟在哭什麼?
在為自己的兒子哭喪嗎?
我就當她是吧,就當是為她的幾個兒子提前哭喪了,畢竟他們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恰逢收到了祖父的來信,說是營中已打點好,隻要林隨讓去了,隨時都能進行操練,還真是來得及時。
喊上小桃後,我與她一同去了林隨讓的院子。
他正坐在屋裡,側著身子,手中拿著木頭和雕刀,不知在雕什麼玩意兒?
我躡手躡腳地走進,輕聲詢問:“隨讓是在做什麼玩意兒?”
嚇了他一大跳,連忙將東西放在身後,慌亂之餘又靦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