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屋中眾人視線陰冷地射向他。
林老夫人更是眉頭緊蹙,滿臉冷漠。
“讓兒,你難不成對那賤人有了側隱之心?你可知她是如何對待母親,如何對待林家上下的?”
“若是她願意乖乖交出嫁妝,我們還用得著過這種苦日子?我已經許久沒吃到燕窩和魚翅了!”
林隨讓聽聞,更覺得荒唐無比。
“長嫂的嫁妝,本就是她的財產,若外人知曉林家吃穿用度皆是她的嫁妝,會如何看待我們?”
他麵露難色,頂著被責罵的風險,還是忍不住開口。
“何況長嫂為我們幾人安排機遇,實在勞心費神。大哥不會回來了,母親為何就不能與長嫂和平共處,一同扶持這個家!”
“混賬東西!”
啪——
老夫人怒不可遏,抬起手邊的茶盞重重扔向地麵,氣得胸口起伏,眼中一片淩厲之色,就差沒有指著林隨讓的鼻子痛罵了。
“你究竟是誰的兒子?如今竟然幫那賤人說話?早知你是個如此白眼狼,我就不該生下你,一碗落胎藥將你落了算了!”
“你請記住,隻要我還活著一日,我與宋初夢便勢不兩立,她注定隻能成為林家的墊腳石!”
林隨讓知曉自己會挨罵,卻沒料到會得到如此羞辱。
當即起身,雙眼猩紅地看向母親。
“母親,你這話也太過分了,我知曉你不喜歡我,雖不知為何,卻一向乖巧,儘力不讓你心煩,如今我所說可有半個錯字?”
“比起你,長嫂反倒更關心我,我為何不幫她?既然你不稀罕我這個兒子,那我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