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侮辱小姐一句,彆怪我割了你的舌頭,馬上把那個窩窩頭吃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她與林隨瑾年齡相仿,望著眼前的黃毛丫頭,林隨瑾冷冷一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你殺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本小爺頭上動土?趕緊給我滾,待我回了林府,我必定讓你和那個賤人一同陪葬......啊!”
話音剛落,他痛苦的尖叫起來。
月隱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把匕首,狠狠刺中了他的胳膊。
望著月隱眼底的瘋狂翻湧,林隨瑾有些害怕了......
“你......你!”
“你想說什麼?我再說一遍,吃了那個窩窩頭,不然我這就殺了你!”
月隱冷聲命令,知道她下手凶狠,林隨瑾不敢再口出狂言,連連點頭,將泛著餿酸味的窩窩頭一個勁地往嘴裡塞。
可習慣了養尊處優生活的他,哪裡吃得下去這種東西?
一邊吃,一邊往外乾嘔,吃得還沒有吐的多。
見他趴在床邊,吐得昏天黑地,卻不得不就著鼻涕眼淚,拚了命地往嗓子裡吞咽,月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得眼淚肆虐,眼底的恨意卻洶湧翻滾。
“怎麼樣林隨瑾,好吃嗎?小時候我與母親在林家討生活時,吃的永遠是餿了的飯菜,有一天你路過,說看上去像是一隻狗,於是從泔水桶裡找來餿了的窩窩頭,硬是逼我吃下去。”
“那時候你才四歲,你還記得嗎?”
林隨瑾吞咽的動作一頓,緩緩抬頭,望著眼前燭火映襯下,月隱那張清冷......卻讓他格外熟悉的麵容。
“你......你小時候生活在林家?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