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裴霽安這話說得模棱兩可，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掌櫃在一旁許久猶豫，躊躇著，最終還是囁嚅著嘴唇再度追問。
“請主子恕罪，老奴實在在不明白主子是何意思？為何此事偏偏放在宋夫人身上行不通，她難道不是從旁人那裡聽說的幻影紗？”
“沒錯，本王懷疑她打從一開始就知曉，因為她絕不會有知道幻影紗的途徑。這事隻能是她從自己身上知曉的。”
裴霽安這話，聽得掌櫃是越聽越迷糊！
什麼叫宋初夢從自己身上知曉的？
她難不成會未卜先知不成？
還是說......這宋夫人有什麼旁人所不知曉的黃岐之術？
“請恕老奴愚鈍，老奴實在不明白主子是何意思？不過這位宋夫人，大概真是個厲害人物，所以老奴參透不了吧！”
他說罷，對著裴霽安鞠了一躬。
而裴霽安聞言，也隻是哈哈大笑，眼底笑意濃鬱，很快模棱兩可，卻又帶著誠懇的開口評價。
“你這話倒是說的不錯，宋初夢確實是個厲害人物，彆說是你參透不了，有時本王都覺得自己看不透她。”
“她就像是一團迷霧，伸手一碰就會散了，所以隻能遠遠觀察，總有一日......會撥開雲霧見天明的！”
管家看向裴霽安的眼神中帶著詫異，許久才感慨開口。
“主子向來對旁人一概了無興趣，可似乎唯獨對宋夫人極為上心，還能說出這種話。”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