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予有些不悅地瞥他一眼:“你胡說些什麼?”
言蕩見她認真便沒再開玩笑,繼而輕描淡寫地說:“我跳傘了。”
“難怪我們在失事區域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明予喝著粥:“那個駕駛員呢?”言蕩都能跳傘自救,開過戰鬥機的駕駛員更應該能活下來才對。
言蕩慵懶冷淡地笑了一下,沒回答。
明予心領神會,難道真的和她猜的一樣?無論這其中到底是怎樣的陰謀詭計,她都不會插手,既然言蕩回來了,就是他的事了。
言蕩忽然這樣問:“如果我死了,你會永遠記得我嗎?”
情緒宣泄過後,明予佯裝冷淡:“死都死了,記不記得有什麼用。”
言蕩輕笑:“就知道嘴硬。”
他出事後發生的一切,所有人的態度作為,程渡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他。
明予也不肯低頭:“我沒嘴硬,我說的是事實。”
言蕩微微俯身,湊過去盯著她的眼睛:“既然那麼不在意我的生死,你大老遠兒跑到黔州找我乾什麼?”
“你這個混蛋麻煩精,整個言家就沒人願意找你,我身為你的特助,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明予下意識道,因為嘴比腦子快剛說出口便後悔了。
她注意到言蕩微恙的神色,立馬轉移話題:“你從飛機上跳傘自救有沒有受傷之類的,做過全身檢查了嗎?”
言蕩也沒在意,露出那抹壞壞的笑:“這麼關心我啊?”
明予避開灼熱的視線:“誰關心你啊!”
言蕩懷揣著半試探的態度,裝作不走心詢問:“我若是死了,你是不是就和言璟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