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剛扯了扯領帶,厭惡地罵道:“我就是看中劉家在官場上的能量才入贅到劉家,可你爸這個老東西為了避嫌,不肯給我安排官方部門的工作,隻讓我在醫院做個醫生,老子的夢想是做官,而不是做醫生。”
“你還真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聽到這話,劉建雄差點被氣死:“在國營醫院做主治醫生乃是多少普通人的夢想,你竟然還有這麼大的怨氣,要不是我劉家操作,就憑你的能力和學曆連進入醫院的資格都沒有。”
“笑話!我是我們縣的高考狀元就算沒有劉家,我畢業後也一樣能飛黃騰達。”
錢永剛一臉傲氣地撇嘴:“要早知道劉家不肯讓我入官場,那我當初絕對不會入贅,說到底是你劉家耽誤了我的大好前程。”
“這家夥比我預料中更不要臉,他要真那麼有骨氣,那當初就不會選擇入贅了。”
蘇臣鄙視的看著理直氣壯的錢永剛,不自覺地想到蘇全德當初對吳家有所求時就百般討好吳慧,利用結束後就對吳慧不屑一顧,百般嫌棄,似乎這些沒良心的家夥永遠不會從自身找錯誤。
“這就是人性,不管自己做過什麼都會習慣性地將責任推卸到彆人身上。”
混跡官場的韓立對這些事情習以為常,感慨地搖頭。
“錢永剛,你這麼說話太沒良心了!”
劉敏瑜氣憤地吼道:“就算你對劉家不讓你入官場的事情有怨氣,可我這些年對你情真意切,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怎麼能如此負我,你可是答應過我這輩子都不會讓我傷心的啊。”
“要不是看上你家的背景,我才不會娶你這種毫無情趣的女人。”
錢永剛嫌棄地看著劉敏瑜:“雖然你各方麵的條件都不錯,但就因為我是上門女婿,你在我麵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來沒好好伺候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