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關切地看向蘇臣鮮血淋漓的左手:“你可是神醫,這麼重的傷會不會影響你以後做手術?”
“看起來嚇人而已,都是皮肉傷。”
蘇臣滿不在乎地甩甩手,扭頭看向被幾個保安按在地上的錢永剛:“你這回徹底完了。”
“我不甘心,你為什麼總是和我作對?”
錢永剛臉色漲紅的嘶吼,他已經做好了逃往國外的準備,隻差一點就成功了。
“你個畜生,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聽到錢永剛的聲音,劉偉雄咒罵一聲,衝上去一腳踹在錢永剛的嘴上,直接將錢永剛的兩顆大門牙踢碎:“麻煩你們將這個畜生送往警局,我要讓他將牢底坐穿。”
錢永剛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還構不成犯罪坐牢,可這次他挾持人質,勒索巨額財富已經觸犯刑法,再加上劉家的運作,足以將其送進監獄了。
也正是因為錢永剛的行為構成犯罪,蘇臣才敢直接廢掉他的一隻手,這可是見義勇為中的正當防衛。
“我今天邀請你們赴宴本是想讓你們知道錢永剛的真麵目,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趙舒福讓保安將錢永剛拖走後,韓立歉意地看向劉建雄:“實在是對不住了!”
“城主大人千萬不要這麼說,是我們不該將錢永剛帶過來,不然他也沒有造次的機會。”
“城主大私下宴請我們父女,讓我們父女看清錢永剛的醜惡嘴臉,如此用心良苦,在下感激不儘。”劉建雄神情複雜地看著韓立。
如果沒有韓立牽橋搭線,那蘇臣拿出那些證據時就已經上了劉家封口的黑名單,錢永剛也不一定能狗急跳牆。
因此,劉建雄也不知道該感謝還是該埋怨,總歸心情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