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臣的臉色冷了下來:“你是有權有勢的豪門闊少能逃脫法律製裁,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我不給你治病就是在替天行道。”
“那樣對待蘇善酒不是我的本意。”
王景秋眉頭緊鎖地解釋:“我在齊泰麵前連個屁都不算,他讓我陪玩,我根本沒資格拒絕,而且我根本不喜歡那種混亂的場景。”
“我可以發誓,我隻碰過蘇善酒一次而且我沒對她使用過任何暴力,她身上的傷都是其他人弄出來。”
“彆說你碰過她,就算你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糟蹋成那樣就已經是罪大惡極了,我懶得聽你廢話。”
蘇臣不耐煩地撇嘴,抬手按向號碼切換牌:“下一位!”
“等一下!”
王景秋連忙拉住蘇臣的手,哀求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肯幫我治病?隻要你能治好我,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
在過去的這兩天時間裡,齊家,王家,黃家和蘇家分彆動用各自的全部力量尋醫問藥,齊泰更是被帶回省城去求醫,結果都沒找到能治好臟病的醫生或醫院。
也就是說,真的隻有蘇臣能治好他們的病,因此,王景秋才決定來找蘇臣。
“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我醫術淺薄,治不好你的病。”
蘇臣撥開王景秋的手,麵無表情地回應:“就像我說的那樣,這是老天爺對你作惡多端的懲罰,神仙難救。”
“你確定要將事情做絕嗎?”
王景秋死死地盯著蘇臣:“王家三代單傳,我是王家的獨苗,你若見死不救,那我爸和王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如果我注定難以善終,那就算你有趙家和天雲集團撐腰,我也一定會讓你陪葬。”
“我這人向來軟硬不吃。”
蘇臣嘴角微翹,挑釁道:“事到如今,你還敢威脅我,那我就更不可能給你治病,我一個孤兒能給王家大少陪葬,穩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