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旦到了那種程度，她會選擇自殺。
“認命吧。”
程畢昇苦笑道，“得罪了玉羅刹，我就沒聽說過能活下來的，她爹可是殷京大宗師，連總督都要給三份薄麵的人。”
“我們，程家完了！”
“薑凡，你到底在哪？”
這一刻，程安然內心怨恨無比，那個男人，真的不會出現了嗎？
“咣當！”
“砰！”
就在此時，兩扇電梯門直接砸開了大門，還有四五道人影砸了進來。
“不，不好了！”
有人前來稟告，“薑凡來了！”
“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擋不住！”
殷道妍將那個奄奄一息的手下，一腳踹開，目光灼灼，直視薑凡。
“呦！原來是個俊俏後生，倒是令人意外。”
她緩緩起身，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一身黑色皮衣將玲瓏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惹人遐想。
“你也不錯。”
薑凡玩味地看著她，“是我喜歡的類型，待會兒，切磋一下？我已經開好了房間。”
“孽畜！你說什麼？！”
周桐大怒道，“信不信我將你舌頭割下來？”
“薑凡......”
程安然大喜過望，熱淚盈眶，“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抱歉。”
薑凡目光中透著歉意，“讓你和家人受委屈了。”
“你這個垃圾，自己去領死吧。”
程國福大罵道，“我們差點被你害死。”
“就是，趕緊跪下領死！算是贖罪。”
程安邦擦乾了眼淚，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殷小姐，什麼事你都找他吧！”
“聒噪！”
殷道妍瞪了他們一眼，衝薑凡勾了勾手指頭，“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爬過來！”
“做我的奴隸！”
“哢嚓！”
下一瞬，一眾保鏢開始砸酒瓶子，在薑凡麵前鋪了一道玻璃渣路。
這誰要是跪下去，還不得膝蓋開花？
“抱歉！我天生骨頭硬，跪不了。”
薑凡冷笑道，“倒是你，柔媚入骨，不如你跪過來，老子勉強當你當個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