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銀霜不忿道,“而且,是他先打死我們的狗,尋釁滋事。”
“沒錯。”
謝文東恨恨一咬牙,深惡痛絕,“鄭叔叔,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這小子太過囂張可惡!”
“您也知道,我何時受過此等委屈?”
“這......”
一時之間,鄭元義不知所措。
謝文東那是出了名的牛脾氣,哪怕是他爹,他都敢當麵頂撞,更別提他這個叔叔了。
而且,城防軍那邊的人,本來就仗著武力,囂張跋扈慣了。
別說是他這個行長了,哪怕是總督的麵子,也不一定給。
“薑先生,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鄭元義稍定心神,眉頭緊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殺了肖瑟朗也就算了,如今把謝少打成這樣,還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
那城防軍的人,能是好惹的嗎?
別說是謝天華那個護短的家夥,就是虎豹騎中的人,隨便拎出來一個人,都可以吊打宗師以下強者。
他怎地這般不知好歹?
要不是嶽父等著醫治,鄭元義當場就會翻臉。
與這種闖禍精扯上關係,遲早被他連累死。
“嗬!”
薑凡冷笑,瞥了眼謝文東,“鄭行長,看來,你這好侄兒並沒有告訴你,他乾了什麼啊?”
“哦?另有隱情嗎?”
鄭元義眉頭稍微一舒展,詢問道,“文東,你到底乾什麼了?”
“據我所知,薑先生不會隨便下這麼重的手。”
“你乾嘛?”
羅紅豔拉了拉他的胳膊,小聲嘀咕,“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文東可是我們的侄兒,你怎麼質問起他了?”
鄭元義那是裡外不是人。
“哼!”
此時,羅紅豔沉聲道,“就算文東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有法律和他父親教育,薑先生未免管得太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