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凡聳聳肩，將晾衣架扔到邊上，“哪怕看在老趙的麵子上，我也得給你這個機會。”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挺對不起老趙的。”
“好！”
趙靈韻一臉壞笑，“算你是個男人。”
“不可，萬萬不可。”
趙德邦被嚇得臉色蒼白，這薑先生是搞什麼飛機啊？
“薑先生，您趕緊走吧，不要聽小女瞎說，外麵全是城防軍的人，四處搜捕您呢，我資曆老，名氣大，謝天華不敢為難我的。”
“走？我從來就沒想過走。”
薑凡拍了拍趙德邦的肩膀，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你這朋友，我沒白交。”
“其實也沒啥大事兒，就讓她出出氣好了，免得，向你撒氣。”
“不，不可。”
趙德邦瞪著女兒，吼道，“馬上滾回家去！你從小耳濡目染，難道不知道那是一個男人尊嚴所在？豈能任由你胡鬨？”
“孬種！”
趙靈韻滿臉不屑，“你就是早料到我爸會阻止，故意大放厥詞！我是真看不起你這種人。”
“毫無責任感，貪生怕死。”
“老趙，聽到沒？別攔著了，有什麼事，我一力承擔，絕對不會讓你們負責。”
“可是......”
趙德邦真覺得眼前兩個人瘋了，無奈，他隻好答應。
“嘻嘻。”
趙靈韻得意大笑，“以後，你就好好當太監吧。”
“等一下。”
薑凡義正詞嚴，煞有介事，“說親手就親手，不許用腳，也不許用拳頭捶打，能做到嗎？”
“放心，我有斷子絕孫爪。”
她已經迫不及待，躍躍欲試。
“好，那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