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如斯充斥著巨大推力,在人群中炸開。
發瘋的村民,瞬間倒地不起。
接著,他們看向陳乾,似是想到什麼,眼神變的狠厲起來,“陳乾,你故意挑撥大夥關係?”
“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坐收漁翁之利?!”
“怪不得你會和張雨荷離婚,會家暴,原來你如此陰險。”
“草,我和你沒完!”
“我們張家莊不會放過你。”
陳乾眉頭下沉,撇了撇嘴角。
走到大放厥詞人麵前,毫無感情道:“首先,讓你們挑撥離間的是張雨荷。”
“另外,張雨荷和我離婚,全是因為她在我臥床三年期間,偷人。”
“那個男人,就是王大海。”
話聲清淡,卻如同石塊砸入水中,掀起浪花。
人群立馬炸了鍋,人人如似被喚醒某種記憶,臉上寫滿了憤怒,“什麼?偷人?!”
“張雨荷偷人,而且是在丈夫癱瘓期間。”
“如此蕩婦,不把她浸豬籠還等什麼。”
“丟人,張家莊的臉麵全被她丟掉了。”
“怪不得我去鎮子上,總看見她和王大海在會所立馬進進出出。”
“我也見過,他們還街頭親嘴。”
此話一出。
滿頭是血的銀花身子最先顫抖起來,她看向不遠處的張雨荷,不可置信道:“女兒,陳乾說的是真的嗎?”
“你不會把你的身子都交給王大海了吧,王大海那個畜牲,可是咱們張家莊的世仇啊。”
“他搶了咱們村的井水,讓田地都變成荒,氣死了張家莊老村長。”
“快告訴我,你和他沒關係。”
麵對眾人聲聲質問。
張雨荷被嚇傻在原地,嘴唇微微張開,但始終沒有擠出一句話。
似是已經猜透事情緣由,倒地不起的眾人紛紛強撐最後一口氣,朝著張雨荷走來,“張雨荷,你這個奸人蕩婦。”
“我要活寡了你。”
“你知道老村長死的時候都還讓我們和王大海永遠不能來往。”
說著,所有人將張雨荷包圍起來。
張雨荷從沒見過如此一幕,身子一軟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