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不服?”
陳乾冰冷聲線傳入胡咪咪耳中。
胡咪咪妝容精致臉上早沒了先前的嫵媚誘惑。
轉而成了恐懼。
不費吹灰之力陳乾竟破了她兩次致命打擊。
甚至,他都沒怎麼動。
似是被道心崩塌,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陳乾轉頭看向包工頭。
包工頭正拿著電話,神色慌張的朝電話那頭求援。
下一秒,他掛上電話。
對著陳乾狂吠起來,“你他媽給我等著,老子就不信製服不了你。”
“我告訴你,修路的領導現在就過來。”
“你不僅妨礙我們施展項目,還打人。”
“好好好,我看看等會你怎麼給領導交代。”
陳乾看著底氣十足的包工頭,眼裡溢出一道熾熱仇恨。
野蠻占地,無情撅墳。
如果這是為了所謂的項目,那他不管對方什麼狗屁領導。
他眼裡隻有尊嚴。
陳家一代人的尊嚴,不能在這裡被踐踏。
陳乾腳步輕移。
如同一尊厚重大山強勢逼近。
包工頭身子一顫,眼神多出恐懼。
他挪動發軟的雙腿,不住的後退。
如此真切的死亡威壓,他是第一次感覺到。
“你要乾什麼?”
“你要乾什麼?彆以為你是修真者就可以濫殺無辜。”
“我告訴你,我做這一切都是有領導支持的。”
“你不能對我動手。”
噗通。
說著他身子退到儘頭,抵在一處山坡上。
然後重重跪在地上。
衝著陳乾忽的開始乞求起來,“我不敢了。”
“我不敢了。”
“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娃。”
“你就當沒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