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宗師,又怎麼可能絲毫沒有懼色,隔空擋住子彈,生擒兩個訓練有素,手持熱武器的高手?!
莫大師的神情出現了一絲癲狂與虔誠。
“宗師當麵,我卻不識,請宗師大人恕罪!”
說著,他就要向李華下跪。
“靠,又整這一出。”
李華也是無語。
怎麼這種老一輩武者都一個性子,老喜歡給自己下跪,是不是有什麼統一的特殊癖好?
他催動真元,無形的力量將莫大師托起。
後者卻呼吸愈加沉重,癡狂的看著李華。
氣勁外放,宗師無疑!!!
看的李華渾身發毛,他尋思自己也不是金發獸耳雙馬尾小蘿莉啊,怎麼還吸引癡漢了?
“別乾看了,來搭把手,看看從他們嘴巴裡能不能撬出些東西。”李華說道。
“是!”
莫大師眼中的癡狂隨即被憤怒代替。
必須要查清楚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居然敢在武道協會如此猖狂!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莫大師審起人來很有一套。
先脫掉打手槍那名黑衣人的襪子,塞在他自己口腔裡堵著不讓發聲。
而後用氣勁鞭撻他的經脈,這種感覺猶如一萬隻螞蟻在血管內噬咬,簡直痛不欲生。
打手槍黑衣人痛的幾次昏迷,又再次被催醒繼續折磨。
其實李華注意到,他幾次示意自己招了,但是莫大師仍舊不停。
直到打手槍黑衣人第六次昏迷,莫大師將目光轉向了另一名黑衣人。
“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
沒有崇高的信仰支撐,其實大部分的人不比潘宏園區的狗堅強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