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洗漱吧!今天還要跟上海來的人商量買房子的事情呢!”
“嗯!好!”
.......
等到常伶洗漱完畢,我就和常伶在小院裡依偎在一起無聊地聊著天,偶爾她會給我講她這些年的所見所聞,我也隻是靜靜的聽著,時而詢問......
但是讓我無奈的是,一直到十點,亞鎖都沒有從房間裡走出來,要知道以前他一大早就會起床了呢。
我不由得有些無語,亞鎖也太瘋狂啦吧?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出門,色是刮骨鋼刀這句話他難道不知道嗎?
我想上樓敲門,走到一半突然後知後覺想到什麼:萬一他們現在正在乾什麼,我這一敲門再把亞鎖嚇出什麼毛病了。
隨後我便原路返回了,坐在躺椅上摟著常伶,給亞鎖微信發了一首詩。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十分鐘後,亞鎖給我打了電話。
“喂!江占!”
我直截了當地問:“亞鎖,上海那女人什麼時候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亞鎖的聲音帶著一絲尷尬傳來。
“那個,她說她已經在我們隔壁的房子裡等我們了。”
我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有些無語。然而,我並沒有責怪亞鎖,因為從他的話語中,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疲憊和艱難,看來昨晚,他也不輕鬆......
“好吧!你趕緊起床,我們一起過去!”我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