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占,你看這個投影儀也不錯呀!”
“江占......”
腦海裡,淩珂的聲音不停地響起,如同一道催淚的情歌,不斷衝刷著我的內心,讓我窒息......
這真是一個可悲的事情,一個死去的人在死之後將自己所有的東西留給了生前最討厭她的人。
甚至,我還能看到,聽到她噙著淚珠說這世界最愛的人就是我。
“舟山是不是有個東極島?”
我突然想到什麼,扭頭問左箋。
“好像是有一個,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有回答她,因為我突然想到好像在某一個時刻,淩珂曾興奮著喊著我去東極島旅遊,當時我也答應她了,隻是後來我因為公司某種事情最終沒有去,她一個人去了東極玩了三天。
再次點了一根煙,我站起身,對著左箋開口:“走吧,我們下去走走?”
.......
行走在舟山的海邊,我的眼角莫名其妙地有些濕潤。
“左箋,你說淩珂會恨我嗎?”
“不會,她最愛的是你。”
大概是心情有些煩躁,我感到自己每時每刻的呼吸都在刺痛著我的內心,索性停下來,靠著欄杆吹著海風。
其實我總覺得淩珂還沒死,或許說她隻是前往了另外一個維度,另外一個世界。我看過一本書,書上說世界是穩定的,依次從一到九,一個生物也是從一到九的蛻變,或許淩珂已經去了名為二的那個世界,那個世界真正的平等,是真正的烏托邦......
忽然我注意到左箋站在我的對麵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
“一直看著我乾嘛?”
我有點尷尬,疑惑地詢問。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女人愛你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