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左箋站在心理診所前麵麵相覷。
“飯店呢?”
左箋問我。
我沒有說話,皺著眉看了心理診所良久,還是徑直走了進去。
或許這是命運給我的指引,我暗暗想道。
左箋剛開始有點不理解我的行為,但是一瞬間,她又好像明白了。
走進診所,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她正在打著遊戲,嘴裡一直激烈的喊得“快上,快上!”
“你好!”
我走上前,剛開口說話,她就擺擺手打斷我,然後頭也不抬地指著一旁的機器說道:“先掛號!”
掛號?我打量了一眼這空空如也除了我和左箋就是她的屋子,滿腦門黑線。
什麼鬼?這房間有第四個人嗎?還掛號!
但是奇怪歸奇怪,我還是在那台機器上掛了號,隨後,我就和左箋大眼瞪小眼地坐在板凳上。
五分鐘後,隨著這女人高聲嚎叫奈斯的聲音響起,她激動地放下了手機。大概是想到這個房間裡還有我們,她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那個......你倆誰有病?”
聽到這個回答,我和左箋再次對視一眼。
“不是,你倆誰有病啊!別耽誤我的時間!”
女人沒有聽到我們的回答,語氣變得似乎有些急躁。
這時我撓撓頭,緩緩地舉起手,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有病!”
說實話,我真覺得眼前這個女的貌似也有病。而且這女的肯定還是有病,他喵的哪有醫生這樣問的。
我的心裡開始一直腹誹,不由地想著我這是不是進黑店了,這什麼心理醫生啊!怎麼感覺這麼不靠譜。就連左箋都一個勁地拉著我的衣服,想讓我趕緊走。
恐怕也是怕這個庸醫給我治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