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哥沉默了一會兒。
“那我試試吧!”
隨後我聽到冰哥的腳步聲和敲門聲,甚至還有和左箋交流的聲音。
“那個,有個電話你接嗎?”
“誰的?”
“你接了就知道了。”
“如果是江占的話那就算了,你替我告訴他,一個拋棄我的人,不需要再回頭找我,這對我來說很惡心。”
隨後冰哥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再次沉默,一分鐘後,冰哥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都聽到了吧?我也沒有辦法,我好奇你跟這個姑娘到底啥情況?怎麼她現在好像很憎恨你。”
“嗯,我知道了!”
隨著電話的掛斷,我拿著手機看著屏幕有些出神。
左箋說我拋棄了她?我不理解這個說法,明明是他父親強勢地讓我離開她的,而且她回來後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我一個人在上海的夜晚,在彆墅的門口等了她兩個小時,她總是這樣。
一個富二代的傲氣,往往支撐著她不聽取任何人的解釋,上一次我和常伶的照片也是,她從不聽彆人的解釋,而如今甚至就連我給她打電話她都在拒絕。
長長歎一口氣,我有些不太理解當下該怎麼辦。
本來我是準備祝福左箋和那個男人的,而現在聽到李青的話以後,我總感覺有種慌亂感席卷我的心頭。
咚咚咚。
這時候門被敲響,我打開一看,是妙姐,她應該是剛洗完澡,渾身都透著濕潤的氣息。
“小江,我有點事可能要趕緊回大理。”
“現在?”
我驚訝地看著妙姐,這麼晚了,到底什麼事情,讓她現在就要回大理?
“嗯,一個很重要的事,我朋友已經來接我了,明天我就不陪你去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