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對她說800萬彩禮嚇到了我?這確實是一個難以接受的數字,但是如果錢能解決,在那時候反而不會讓我很難過。
打斷自己的思考,我將那個裝塤的盒子放到她的手裡,起身準備離開,我知道自己現在該去找常伶了,她已經等了我很長時間,等得太久了。
隻是在這瞬間,左箋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角,她抽泣地說。
“江......江占,你不要跟常伶結婚行不行!我真的很喜歡你,東極島的求婚隻是我喊著我朋友們一起演的一場戲,就是想讓你回來!現在說清楚了,我們還是戀人好不好?”
這一刻,我好像又看到了這個富二代女子的傲慢與偏見,好像在她眼裡所有的事情在說清楚以後都可以完美的解決。
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事情的負麵有時候已經在人的心裡,並不是說清楚就能解決好的!
我平靜地搖搖頭,隨後甩掉了她拉著我衣角的手。
背後,左箋極度悲傷地喊道:“江占,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停步,更沒有回頭。
就在這時,我突然清晰地感受到一陣拳頭破風聲響徹在我的耳畔,中間還夾雜著一道聲音。
“江占,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