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嚇了我一跳。
連忙扭過頭,發現正是左箋,此時的她離的我很近,鼻尖幾乎都快挨著我的鼻尖。
“臥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走路沒有聲音啊?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我大驚失色的一激靈,盯著左箋沒好氣的說道。
然而左箋卻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將手裡掂著的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什麼我走路沒有聲音啊,明明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你剛剛在想什麼呢?不停地傻笑。”
我不想搭理她,坐在床上,點上了一根煙。
看到我沒有說話,左箋將裝著飯菜的袋子打開,對我說道。
“我知道你其實還覺得是李明給你寄的那個子彈,但是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他。依照李明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做這件事情的。”
聞言,我頓時冷笑的對她說道。
“你保證?所以你就是覺得我在誣陷他咯?”
左箋轉身看向我,一字一頓的說。
“或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可能就是在誣陷他。”
此刻聽到這個話,我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憤怒,狠狠地將手裡的煙頭砸在地上,注視著她,聲嘶力竭的說道。
“左箋,如果你特碼覺得我在誣陷他,就不要在這假仁假義的過來給我整這一出,你以為你知道什麼,你以為你又明白多少?”
或許是覺得這樣我還不解氣,看到左箋剛剛解開的飯菜,直接一腳踢了下去,一瞬間湯汁直接濺了我和左箋一身。
而左箋,從始至終都是站在那抿著嘴,盯著我。就這樣我倆站在房間裡對視,誰都不再退讓。
隨後,左箋微微的歎口氣。
“我終於明白了,江占,這就是你我之間的隔閡嗎?”
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