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什麼,將行李箱放到後備箱,我看到了裡麵大大小小的茶葉,酒等。
“買得這麼齊全?”
嬉笑著坐在副駕駛,我對妙姐說道。
“害,還行,其實也沒什麼,反正隨便買點。”
妙姐啟動車子,打開空調。
走在熟悉的道路上,我看著車子出了高鐵站,繼而出了市區,然後行走在國道上。
這是一片讓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場景,在道路的兩旁,有很多割麥機停放著。
我知道,這是又到了收獲的季節。
記得在很久以前,我依稀記得收割麥子的時候幾乎人人都很開心,那時候的人都能吃苦,並且都普遍地認為生活會苦儘甘來的。
然而再後來,生活有沒有苦儘甘來我不知道,因為我又聽到了一個新的語句。
那就是隻要你能吃苦,以後,就會有吃不完的苦。
看向麥田裡正在熱火朝天的人們,我對妙姐說道:“有時候真的挺心疼的。”
妙姐順著我的眼神看過來,但是沒有說話。
這時,我看到路邊有一個滿臉勾勒的老年人正躺在路邊晾曬的麥子上歇息,索性讓妙姐停車,我走了下去。
下去的時候,我還從兜裡掏出香煙。
走近後,我喊了一聲。
“大爺!”
大爺的臉上蓋著一個草帽,聽到我的呼喊,他拿開草帽,一雙渾濁的眼睛警惕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