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比較悲哀的是,當我拍完想要分享的時候,卻不知道該和誰分享。
似乎,我人生中的朋友,已經沒有幾位了。
無奈,我又將手機放下。
實際上昆明精神病院也是不允許帶手機的,所以我的手機都是妙姐在保管。
拿過手機的時候我看了看,妙姐並沒有查看我的手機,事實上我還在想,如果妙姐查看到我之前和左箋常伶的聊天記錄,她還會愛我嗎?
實際上我是有點多慮了,妙姐並沒有看。
她再為一個人她深愛的人留著最後一點尊嚴。
我的情況幾乎沒有別人知道,在別人的印象裡,我的離開隻是暫時性的。
事實上,幻想症的治療是很枯燥的。
而且我覺得昆明的精神病院沒有蘇州的精神病院住宿環境好,但是價格,卻足足比蘇州貴一半。
婚禮依舊在繼續,隻是我知道,我不能再繼續了。
不過能看著亞鎖和冀南我這兩位朋友的結婚,我是很開心的。
妙姐隨禮,帶上我一人隨了十萬塊錢。
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似乎金錢,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對金錢的觀念在不停地轉變,正好應對了一句話。
曾經,我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後來啊,我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現如今,我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於是正當我幻想著自己和妙姐以後的婚禮會是什麼樣子的時候,突然,一樓出現了一道笑嗬嗬的聲音。
“江占呢?他在哪?”
聽到這個聲音,我感覺到自己有點熟悉,放眼望去,我瞬間眯起眼睛。
因為這個人,正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