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問得這麼直接,左叔也是一愣,半晌後,他苦笑著搖搖頭。
“你跟你父親還真是挺像的!”
我沒有說話,拿起桌上的咖啡,我再次喝了一口。
突然,我好像想起來什麼事,於是我無視左叔的調侃,再次說道:“左叔,我父親當年的事情?真的是因為貪汙嗎?”
聽到我這樣問,左叔沒有回答我。
甚至他還拐彎抹角地說了一大堆別的話。
真正重點,隻有他最後說了一句。
“我們大部分人的現在.......都跟你父親有關!”
這是一段模棱兩可的話,似乎他們這種人都是喜歡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等到左叔離開,我一個人在咖啡廳坐了很久。
目光恍惚地看著手裡的咖啡杯子很久。
半個小時後,我離開了咖啡廳。
跟我想象的差不多,我父親或許並不是貪汙,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也已經不在乎了。
我所知道的就是,在我父親進去的第二年,左叔升到了我父親的位置。
第五年,左叔調入省裡.......
抽著煙,握著咖啡,我一個人在這個我從小生活的地方。
獨自悠閒地回家,我有些無聊。
就這樣躺在床上。
不知怎地,我突然有點想念妙姐,說乾就乾,我開著車,再次來到妙姐的療養院。
我到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擦黑。
房間裡已經被向日葵鋪滿,我將窗戶打開,然後就座著靜靜地看妙姐。
照顧妙姐的,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
麵相看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