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睡？”
“我是真的忘了。”雲煙的聲音細若蚊吟。
顧塵淵低沉道：“嗯，然後呢？”
雲煙咬了咬唇，試探性地問道：“你生氣了嗎？”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顧塵淵一瞬間失笑，他伸手捏了捏雲煙紅撲撲的臉蛋，黑眸幽深，“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當然不是，隻是......”雲煙如同波浪鼓一般地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掃興了。”
顧塵淵喉珠滾動，發出一道輕笑，含著絲絲邪氣，“看來你今晚很想跟我發生什麼？要不然我讓林誠送幾盒套......”
“不要！”雲煙急得大聲阻止，生怕顧塵淵真的給林誠打電話，這種東西怎麼好讓外人買，那彆人豈不是知道他們做什麼了......
直到她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才忽然意識到顧塵淵是在逗她，不禁有些羞惱起來。
“我困了，我要睡覺了。”她翻身背對著顧塵淵，不想再理他。
顧塵淵低沉一笑，把鬨彆扭的小女孩攬進懷裡，“生氣了？”
雲煙不吭聲，難道她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嗎？
懷裡的女孩身軀嬌小，軟若無骨，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顧塵淵抱起來很舒服，有些舍不得放手。
可雲煙一直在他懷裡扭動著，像是一條滑溜溜的、不安分的小魚，輕易便撩起他剛剛才熄滅的火。
“彆亂動。”他沙啞的聲音暗藏危險的警告。
雲煙感覺到了什麼，瞬間不敢再亂動了。
顧塵淵沒做什麼，他還不至於那麼饑渴，隻是親了親雲煙的額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