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淵聽見這話的反應和雲煙一樣，怔了半秒，緊接著喉嚨裡發出一道低沉的笑聲，仿佛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說得倒沒錯。”他深邃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雲煙身上，“畢竟，全京城敢主動坐在我大腿上的女人也沒幾個。”
雲煙好奇地問道：“其他幾個呢？”
顧塵淵慢條斯理地回答：“哦，腿打斷了。”
雲煙：“......”
她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雲煙能感覺到顧塵淵的心情似乎有些愉悅。
他摟過她親了親，又捏了一下她軟乎乎的Q彈臉蛋，有點像是逗小孩子的動作，親昵又自然，不帶任何旖旎意味。
“我還有一點工作，你自己玩一會兒。”
因為接下來顧塵淵有一場視頻會議，所以雲煙就坐在旁邊安靜地看書，儘量不發出聲音影響到他。
到了開會的時候，屏幕那一邊的高層們都因為方案不合格而戰戰兢兢，等待著顧塵淵的暴風驟雨。
可是等了半天，也還是風平浪靜。
今天的顧總竟然出乎意料的寬容，沒有對他們發火，隻是把方案打回去讓他們重做，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眾高層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但又不免偷偷嘀咕。
顧總今天該不會是吃錯什麼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