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不能怪他。
大概是上學時期帶來的後遺症吧。
我十七歲免考進入S大,還是相對較難的航空工業,在學校小小的出名了一把,第二年就有不少人因為好奇來表白,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們這幫......富家子弟。
蕭亦寒那會兒真的很煩,自以為是又纏人得要死,最後實在沒辦法,我隻能見一次打他一次。
可他偏偏有股牛都拉不回來的倔勁兒,越挫越勇。
這件事,最終終止於......我看上了他的好兄弟沈裴之。
也是見了鬼了,他明明那麼執著的一個人,聽說我喜歡沈裴之以後,立馬讓位還不算,甚至還改口叫我瑜姐。
我吸了口氣,緩和語氣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裴之叫吃飯啊。”
蕭亦寒瞥了眼辦公室的門,也不著急進去了,翹著腳問我:“你怎麼不進去?他在開會?”
“可能......是吧。”
不過這個開會,不是那個開會。
我心口有點堵得慌,沒話找話地隨口問:“你們一起在國外深造嗎?”
“他是,我不是。”蕭亦寒說得吊兒郎當,突然又頓了一下,眼神怪異地轉頭看著我,“瑜姐你......當初不會真因為那件事跟他分開的吧?”
我知道他說的是哪件事,卻不知道該怎麼出口解釋。
太複雜了,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的。
再說到了現在這樣的局麵,是或不是還有什麼重要?
蕭亦寒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自顧自地道:“他們都說你嫌棄裴之,看他出事就拍屁股走人了,可我始終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你隻是不屑解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