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翻開毯子看了一眼——
裙子完好無損,就連披著的西裝都還在身上。
這麼說來,沈裴之昨晚應該是把我送到就走了......然後我自己迷迷糊糊上樓,倒在沙發上就睡?
我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沒有任何記憶。
喝大酒真他媽誤事!
想到錯過了最佳談判時間,我整個人都不太好,恨不得拿磚頭往自己頭上拍兩下。
暈乎乎洗漱完,我頂著一雙腫 脹的眼睛去公司,路上斟酌著用詞給沈裴之發了個短信,“沈總,昨晚謝謝您送我回去,我應該沒冒犯您吧?”
意料之中的,他沒回。
不回就不回吧,大不了再去沈氏堵他一次。
然而我剛到公司沒一會兒,竟然看到了拿著文件在辦公室穿梭的許清歡。
我端著咖啡杯,愣愣的忘了反應,半晌才一把抓住路過的悠悠,“那個,許清歡回來正常上班了?”
“是啊淺姐。”
悠悠很是不解,湊過來小聲問我:“你之前直說讓她走,怎麼走兩天就回來了?”
因為是我自己做的孽,總要遭報應。
我搖頭舒了口氣。
“是我讓她回來的,要是聽見其他同事這麼說,你及時糾正一下。”
回到辦公室,沒多久我又接到薇薇安的電話,說沈總那邊已經鬆了口,決定對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不是......怎麼就不咎了?
我不是還沒跟他聊嗎?
怔怔地掛完電話後,我不由得想起昨晚那個夢......難不成真的是他守了我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