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姐,你沒事吧?”
熟悉的聲音讓我脊背一僵。
許清歡,她為什麼又出現在這裡......他是不是也在?
我蜷縮了一下手指,剛直起身許清歡的紙巾就遞到我麵前,“薑瑜姐,你要是不舒服就去看看,這不是正好在醫院嗎,彆硬抗。”
她身邊並沒有彆人,我鬆了口氣。
“沒事,老 毛病。”
我接過她手裡的紙巾擦擦嘴,淡笑著道了個謝,“你怎麼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上次腸胃不舒服有個檢查要隔天才能取結果,但是裴之一直沒空嘛,今天我就自己來了。”
一個人,那就是是他沒來。
我徹底放鬆下來。
但放鬆之後,麵對眼前這張天真年輕的臉,那種打從心底的羞愧和無力感逐漸襲上我的胸腔,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抬不起頭。
“那......你先去吧,我得回公司了。”
“薑瑜姐,你真的沒事嗎?”
我搖頭,告彆匆匆離開。
雖然舅舅已經免於追責,但沈氏是待不下去了,他寬慰我的說法是,這個活兒乾不了,還有彆的活兒可以乾,正好這段時間要好好照顧舅媽,沒有時間。
但我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這件事已經鬨到法院門口,舅舅的名聲和信譽度估計都會大打折扣。
沒有收入,舅媽的病卻要一直燒錢。
舅舅雖然不說,但我能感覺到他巨大的壓力。
錢,成了我現在不得不追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