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不受控製的輕哼出聲,本能地想往後躲,但地方就這麼大,哪兒有我躲避的餘地,甚至因為怕被人發現,我僵硬得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沈裴之明顯也意識到這一點,越發肆意。
這個吻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我甚至嘗到了血腥味。
直到他的手滑至我的側腰,我猛地掙紮著按住他的手,猝然的清醒甚至讓我血液都跟著發涼,我目帶著祈求地看他,搖頭。
他眸光凝固了一瞬,我趁機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推開他。
金色的窗簾隨著動作蕩起。
我不敢再動。
壓抑著胸腔裡翻湧的情緒,我冷聲說:“沈總是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了麼?你的女朋友就在外麵,連回家都等不到?”
沈裴之沒沒說話,陰霾的眼神裹挾著欲 望。
胸膛隨著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毫不示弱,同樣回望著他。
外麵的宴會還在繼續,隻隔著一道窗簾,紛紛擾擾的聲音仿佛被隔絕,隻有我們兩相對峙的這一方天地。
不知過了多久,他幽暗的眸子晃動幾許,緋紅的舌尖從牙齒上掃過,冷冷道:“她跟你不一樣。”
是哪兒不一樣呢。
我沒想多久就得出答案。
許清歡是他未來的太太,是珍貴的,是寶貝,他自然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這種不體麵的事。
但我不一樣啊。
我薑瑜......
是他曾經的舔狗,是讓他折了麵子的惡女,是讓他受三年牢獄之災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