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饒有深意的目光在我發頂停留了兩秒,挑眉,沒再說什麼。
許清歡馬上懂事的幫他拿餐具,順便打圓場道:“是啊裴之,這段時間多虧薑瑜姐幫我看禮服,我們本來就應該請她吃頓好的。”
說得沒錯,我不吃就是不給麵子。
我笑笑,“謝謝清歡和奶奶,我這一頓吃得很飽。”
許清歡拿公筷給我夾了一塊紅燒肉,笑容甜得像棉花糖,“薑瑜姐以後也要好好吃飯呀。”
說完,她就扭頭去給旁邊的男人夾菜,輕聲細語溫柔入微,彆說男人,就是我這個鋼鐵直女,都覺得心口發著軟。
我默默吃著那塊紅燒肉,不知道為什麼鼻尖有點發酸。
我曾經......
也是這麼真誠的。
但如今縈繞在耳邊的那些溫溫 軟語,我卻從來沒有得到過。
偏偏又......都是我自找的,所以也沒什麼可不甘心的。
有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拉住我,我抬頭,奶奶心疼的眼神充滿欲言又止,我笑著搖搖頭,輕聲說:“奶奶,紅燒肉太好吃了。”
這頓飯吃到最後,我感覺胃都快炸了。
從餐廳裡出來,奶奶提出讓沈裴之送我。
我急忙出聲打斷,“奶奶我是開車來的,還是讓他送您回去吧,就彆麻煩司機再跑一趟。”
奶奶沒有推辭,瞪了沈裴之一眼就率先上了車。
這樣一來,餐廳門口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許清歡和沈裴之並肩站在我對麵,距離不近不遠,卻隔著看不見的楚河漢界。
“薑總一向考慮周到。”沈裴之看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襯著夜色,有種深不可測的諱謨。
“還真是,辛苦你了。”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