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光閃了閃,笑著說:“所以,這跟沈總有什麼關係?”
“你就這麼自輕自賤?”
哦,他是這麼看我的。
“我和彆人有點什麼就是自輕自賤,那麼你呢?”我冷冷看著他,“沈總一個要結婚的人,在這兒堵著女洗手間又算什麼?”
沈裴之臉色明顯一變,但很快就恢複如常,幽深的眸子更加濃鬱。
他淡漠的聲音逐字逐句砸過來,“離開他,否則我不保證能做出什麼事來。”
“比如呢?”
“嗬。”
男人揚起嘴角,稍稍一側就將我逼得緊貼著牆,他的五官近在咫尺,低低的嗓音裹挾著酒香,“比如......讓他看到你和我這個快結婚的人糾纏不清,你說他會怎麼想你,嗯?薑小姐?”
“薑小姐”這三個字,被他低沉的嗓音說得繾綣萬分,距離太近了,熟悉的氣息從四麵八方包裹而來,那雙眼睛裡仿佛凝聚著磁鐵和礁石,我逃無可逃。
在丟盔棄甲之前,我及時找回了神誌。
“沈總這是又犯病了?”
我麵無表情看著他,儘量忽略那眼中的侵略性,“你要是精神真的有問題,應該做的是去找個心理醫生,而不是時不時在我麵前來找存在感,這樣真的很......惡心。”
沈裴之微眯著雙眼,湛芒的色澤鋒利如刃。
我知道他在看我,想確認我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我自以為偽裝沒有痕跡,他臉上的笑卻越發輕蔑,“裝什麼呢薑瑜?你到底是惡心我,還是惡心忘不了我的你自己?”
一針見血。
像尖刺抵在我的某根骨髓上。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吻就率先壓過來,深深的研磨迫使我張開嘴,他不容拒絕的席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