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然後聽見他溫潤如玉的嗓音，“我今天本來挺緊張的，但見到你的那一瞬間，好像所有的緊張都不見了。”
“......什麼？”
我沒太懂，“你為什麼緊張？”
他苦笑，“可能是跟商人打的交道更多吧，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真正對國家有貢獻的人，就顯得自己......很露怯。”
大名鼎鼎的周總，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我不免生出幾分逗他的意思。
我笑著眨眨眼，“那你可以不去呀。”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短暫的怔愣了片刻，正當我開始反省這句話是不是說得不太禮貌時，他突然看著我的眼睛笑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從瞳仁中心暈染開來的愉悅。
“薑瑜，你願意這麼跟我說話，是不是代表......我離你的世界越來越近了？”
“......”
這次，換我愣在原地。
我性格雖然說不上活潑，但一直是有話直說的性格，偶爾會有點惡作劇和彆出心裁，但那都是對朋友。
周彥凜......
他算什麼範疇？
我想不明白，甚至因為這個問題，當天晚上又該死的失眠了。
去上班時我反省了一路，怎麼能因為一個男人失眠？除了沈裴之之外的男人。
對此，戴曦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是不是說明，你打從心底已經開始接受他了？”
我擰眉，“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
戴曦說得有理有據，“你活到二十六歲，生命中的男人總共就三個，陸堯、沈裴之、還有國外那位。陸堯和國外那位不算，就隻有一個沈裴之，現在既然出現了第四個......”
“不是喜歡是什麼？”